“姝姝，我现在只有你了。”

“如果你不要我的话，那么我真的没地方去了。”

“姝姝，你就当垂怜我一辈子吧。”

少年模样脆弱极了，他站在她面前，低着头，将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儿，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燕初渺知道他在伪装。

但她还是沉默了一下，抬起手来，放下了他的头顶，顺手摸了摸。

“只是我这里向来不收闲人的，你要是没点特长，可能还真待不长久。”

“我擅长的东西挺多的，如果姝姝想看的话，我可以一点点展示。”他模样显得有几分羞涩。

燕初渺又在他头上摸了几遍，“哦。”

曲衾于总感觉这动作怪怪的，就像……

就像是在摸小狗一样。

“我不是宠物。”

燕初渺又是哦了一下，“他们比你可爱。”

“……”

他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氛围好像就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