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国公府之事无需担忧,盐引没送出去,于峰就知盛府态度,他绝不会再来第二次。”盛禺山又道。
盛叶舟点头。
只从柱国公只派侍卫送盐引试探就能看出,他只不过是碰巧遇到借机行事而已,盛府还远不能让其亲自上门。
“今日贡院之事你详细与祖父说说。”
朝廷之事远不及孙儿的科举重要,盛禺山心中反而更担心第一场考砸,又要等两年。
盛叶舟连忙详细回忆当时发生的事。
听到答卷上并未沾上墨点,两位长辈齐齐长舒出口气,盛建宗立即喜笑颜开,笑嘻嘻地楼了盛叶舟的肩头:“为父就知我舟儿聪明。”
聪不聪明盛叶舟不知,能有此反应……实在是当时赵先生之事在他心中烙印太深,绝不再行大意之举。
“那就好。”盛禺山满意捋须:“先去与你祖母报信儿,让她早些放下心来。”
“母亲说不定在佛堂念经呢。”盛建宗撇撇嘴猜。
以他对母亲的了解,府中不管有何重要之事,柳氏保准在佛堂中从早念经祈福到晚,要等人平安回府才会出佛堂。
对此三人都很赞同。
可这回盛建宗注定要猜错,刚回主院,老远就瞧见敞开的正房中有笑声传来。
屋中坐了满满当当的人,男女老少挤满了屋子好不热闹。
柳氏坐在正中间,神色谈不上冷,但也没高兴到哪去,平平淡淡地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