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知想动,却被沈最按住手。
他淡然的一笑,神色如常。
可这种淡然显然刺激到了楚荆。
片刻的对峙后,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余地,下一秒,楚荆就扬起了手中的棒球棍,挥向了车窗玻璃。
钢化玻璃很难破碎,只是瞬间由撞击点向外龟裂,然后随着他锲而不舍的敲砸,渐渐撕扯出裂口。
他疯了一样的动作早就没了理智,整个人气喘如牛也丝毫不减动作的频率。
沈最在楚荆终于缓下身形后,按下车门开锁键,抬脚向外重重的踹了出去。
楚荆被车门撞到,巨大的后坐力让他接连踉跄了好几步。
他勉强站稳身子,神情怨毒的看着面前站定的沈最,目眦欲裂的指向他:“沈最,你毁了我妈这些年苦心孤诣经营的一切,一条活路都不给她留,你甚至断了我在楚家最后的退路!”
姜越知也连忙下车绕过车头,看向周围,她察觉到了楚荆的情绪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压低声音问沈最:“你那些平时都形影不离的黑衣人呢?!”
沈最几乎是被她这样的形容词逗笑,压根没意识到现在的状况似乎根本不适合他们玩味一般的调侃,又或许他根本没有将对面那个人放在眼里。
“你不是不喜欢看见他们老在周围晃,今天我休息,好不容易能陪你,就给他们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