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怕沈最看到啊,哎呀呀,沈最把你家整的那么惨,几乎快把你们逼到破产边缘了,你不回家去尽尽孝,还有闲工夫跑出来找知知。”
她顿了顿,继续机关枪一样开口:“你要聊什么,你还能聊什么,无非就是那些儿女情长的破事儿呗,我真就奇了怪了,应婕,你说说你,上学那会儿也是个次次拿奖学金的才女,怎么如今倒是沦落到这种拎不清的地步了,真让人大跌眼镜。”
应婕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口不择言的争辩道:“司嫱,你在这里高傲什么,你当初追沈最追的全校皆知,我才是奇怪,你现在居然还会跟姜越知这么要好,谁知道你又安的什么心。”
司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应婕,我小时候,还喜欢过俄罗斯总统呢。”
她特意在‘小时候’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调。
姜越知始终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
她看着应婕急火攻心地模样,倏然来了兴致。
她拉了拉战斗力爆表地司嫱,双臂保持环抱在胸前,玩味地瞧着气都有些喘不匀地应婕,“你说你要跟我聊聊,现在说吧,想聊什么,让我来猜猜,让我回南岛去,离开沈最?”
姜越知说着悠然地松开手,向前一步,微微翘起地唇角似乎满是数不尽地凉薄。
“还是说,想要聊一聊,我们当年地闺蜜情?”
应婕双唇紧抿,眉梢眼角早已看不清当年纯善温柔地模样,她眼中闪过一瞬间不易察觉地阴冷,“姜越知,你认识他一年,离开他六年,你真的还认识如今地沈最吗,你知道他做过什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以为他有今天的地位是怎么来的,沈家继承人众多,凭什么选中他这么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孩子,要说长子长孙,大清早就亡了,沈家的皇位也并非是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