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歌曲原声突兀的在走调的人声后,诡异的恢复优美。
“卧槽卧槽卧槽,最爷来了,弟兄们,人齐活了,该滚蛋的都滚出去,给最爷打扫干净场子,上好茶,伺候着!”这一声声的吩咐扬着调儿拐着弯儿,姜越知听着,怎么听怎么像清宫电视剧里每天跟在皇帝身边高喊‘皇上驾到’的大太监。
她被自己这想法给逗笑,掩了掩嘴忍住笑,抬眼仔细打量了一圈。
一屋子人,除了工作人员,好歹还有几位跟着人来的女士,她不是那个特例。
这会儿,屋里的人陆续都站起了身,纷纷笑着对沈最点头哈腰的打招呼。
“最爷。”
在坐的,有不少是姜越知走之前就见过几面的熟脸孔,还有不少她在学术资料里的个人简介中家属信息中见过,剩下完全陌生的,看上去对沈最也恭敬的很。
看样子,这六年来,沈最彻底在西京各大家族里立了威。
从每个人的神情中不难看出,他们敬畏沈最,也是发自内心的。
沈最冷峻的眉眼透出两分笑意,带着姜越知踏进门,随意的抬了抬下巴。
“坐吧。”
众人依次落座,旁边服务生很快收拾出来一张牌桌。
打牌的人上桌,不打牌的人各自玩着自己感兴趣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