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究其缘由,姜越知想称之他为病态的疯子。
可这个偏执邪拗的性子,却是最真实坦荡的他。
他毫不掩饰的摊开在她的面前。
告诉他,重逢后种种,他是用尽了多大的努力给了她如今的自由。
这自由的代价不大不小。
却足够震撼。
姜越知毫不犹豫的出价,拍下了那组画。
用了同样的方法。
也同样没人挣的过她。
怎么可能挣的过呢。
拍品的真正主人就在她的身后,眉目眷恋的凝视着她。
那种炙热疯狂的贪慕蓬勃而出,似乎比曾经更甚。
只是他学会的伪装和压抑。
心甘情愿的捧出自己的那颗心,任她肆意□□罢了。
等一切归于平静。
姜越知关掉通讯器和窗户,缓缓走到沙发边坐下。
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外头舞池里的灯光和音乐都被阻隔,变得朦胧虚幻。
姜越知仰头看着身前的男人,目光变得促狭,低低轻笑了一声。
“沈最,你什么时候,进修了表演系,连我都差点被你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