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阳闻言一滞,随即瞥了眼身边的人,见沈最明显松散下来的表情,不自觉的笑了笑。
“那还真是挺有眼光的,毕竟这些年咱们妹妹在国内外考古圈的名声都很响的,”说到这他话音一顿,转而问:“对了妹妹,你怎么会学这么老气横秋的专业?”
姜越知抬眸,扫了眼副驾驶上那个人的轮廓,想了想,也不知道话里话外到底是对谁说:“想活下去,楚门的老爷子偏爱这个,投其所好,就能得到更大的生存空间和主动性,我是个爱自由的人,被拘束着过一辈子不可能,所以就想要在一定的程度上,争取最大化的自由度。”
李卓阳闻言嘴快的说道:“啊,可是你在国内,在西京,不应该更有自由度才对嘛?放眼整个西京,谁敢管沈家人的事。”
话落,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不太好,赶紧转移话题道:“啊也不是,孩子大了,是要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哈。”
这话说完,终于将气氛彻底推向了沉默的深渊,一时间车厢内只剩下周遭嘈杂的雨声和机器的运转声。
车子很快停在了司家门前。
雨也停了。
司嫱率先推着程仰止下车,逃也是的按响了门铃。
这两年,沈最不再对付司家,让司家人毫不容易有了喘息的余地,但实力已经大不如前。
当然他们很清楚,就算如此,也是沾了司嫱和姜越知交好的缘故。
大门很快打开,司嫱拍了拍姜越知的肩膀,小声道:“我们先进去,你们聊一下,门开着。”
说完,拉着还想看会热闹的程仰止进了门。
李卓阳推开车门下了车,喊了声:“我好久没来司家了,也进去跟司老爷子打个招呼。”
雨后的空气中凝聚着丝丝寒凉透彻的爽利,让人神思清明。
姜越知沉默的站在大门口,盯着副驾驶位置摇下的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