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得懂他本已经身居高位却依旧拼命的原因。
如今来看,一声“最爷”,是臣服也是敬畏。
甚至坊间传言,沈最心思阴狠,手段毒辣,连亲生父亲沈万国都被变相软禁了许多年,更遑论是外面得罪他的人。
但应婕一直都知道,因为那个人,那个人在他够不到的地方,他穷极一生都只是为了想要重新靠近她。
沈最抬手掐住自己唇边的烟卷,拿下来放在手中把玩,散漫听着周遭人各式各样的奉承议论,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也并不阻止。
他不在意。
不管是应婕、王婕还是张婕,如果他不愿意,压根不可能出现在他身边,而这个人唯一能够让他容忍至今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如果某一天,那只敢在太岁头上拔毛的狐狸精还会回国,第一个有可能联系的人,只会是她。
就因为这个理由,他就生生压住恶心,忍了六年。
应婕站在门口,静静的听着那群人的调笑,也看着沈最的无动于衷,没人发现她,更没人在意她。
她弯了下唇角,心中苦笑。
原就是她犯贱。
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就鬼迷了心窍,爱这个男人爱到没有自己,明明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心里那个永远不可能被撼动的人到底是谁。
偏偏就是按捺不住心意,徒生出了几分妄想。
就是这几分无法压抑的妄想,让她作践了自己六年,还不肯清醒。
只是希望能在他们重逢之前,为自己努力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