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她还是克服不了晕船的毛病。
所以才会每次出行都选择坐这种大型游轮,可是没想到,几十年一遇的特大台风也能刚巧被她赶上,这运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优越。
姜越知慢慢调整过来,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角,将手伸向司嫱,被她搀扶着重新站起来,回到了房间里。
“跟楚门搞好关系,今后咱们那家挂羊头卖狗肉的小酒店才能开的更顺畅,你以为,楚家人会做亏本买卖吗,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压根不可能得到楚家的庇护。”
一如她当年一样。
程仰止叹了口气,整个人缩进沙发里,“也不知道这次带回去的东西到底行不行。”
“你是在质疑知知的水平?” 司嫱有点不高兴。
“那不能,”程仰止秒怂,但后半句话还是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能耍的了西京沈最的人,我这辈子都是服的。”
话音刚落,气氛就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凝滞中。
沉默,聚焦着尴尬。
意识到嘴太快说错了话,程仰止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嘴上,神情懊恼。
司嫱翻了个白眼,不再管他,转头担忧的看着姜越知,转移话题,“知知,你怎么样,要不要去里面睡一会。”
姜越知除了最开始几秒钟的怔愣,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了眼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