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手了?”
“也没有啊,是我单方面给了她一巴掌。”
“那有什么好说的。”
姜越知有些无语,调整了一下身子,在他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刚想说话,就听见沈最一声闷哼。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重新坐下去的位置有什么东西热热的顶着她。
姜越知心道不好,她可没想过跟沈最真的发生点什么,手忙脚乱的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他握住脚腕,往身前一拉,然后箍着她的腰,制止了她的动作。
“别动。”
他搂着她,将额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说话的声音喑哑厚重,像是禁锢的欲望得不到宣泄的挣扎。
姜越知不敢动了。
她老老实实的缩在他的怀里,顺从乖巧。
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如何能降低呢。
哪怕她单单站在那里,对于沈最来讲已经是最致命的罂粟,他满心满眼的欲望都在叫嚣着,疯狂的狂魔鬼怪受到嗜血的诅咒,一点点吞噬他的理智。
可他却怕伤害她。
沈最将唇瓣轻柔的贴着姜越知雪白的脖颈,细细的啄,如同前虔诚的信徒。
从小到大,他向来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面对是非对错从来没有清晰的界限,一切出发点从来都是于他而言的利益最大化,为此可以做出任何突破世俗或约定底线的事情,可面对怀里的人,他第一次开始抵触自己暗黑的念想,生怕那些贪婪的因子会毁了她。
良久。
粘稠的空气在寂静的客厅里拥挤的移动,撕扯过后的狰狞被重新组装。
沈最慢慢抬起头,半眯着眸子逆着光线仰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