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我们’了。
沈最怔然的盯着姜越知,妄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一丝一毫的讽刺和虚伪,他极力的用最后的意志力来证明自己没有错,可是什么都没有。
离得近,他能够清晰的看见她苍白的脸颊上那些细细碎碎的伤口,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被伤口衬得愈发苍白。
“疼为什么要出来。”
沈最有些懊恼的声音盘旋在她的头顶,然后脱了自己的外套围在她身上,然后把人拢进怀里。
姜越知任由他动作,很乖很软。
她抬眸,从下而上的打量他,他优越的下颌线慢慢托起凉薄的唇,高挺的鼻梁上一对璀璨的眸子略带愠怒。
她甜甜的笑了。
轻扯着伤痕累累的唇角。
病态却妖娆。
睫毛随着呼吸轻微跳动。
“我想找到你,沈最。”
她的眸子清澈纯真,仿若无瑕的璞玉,半点杂质都没有。
就那么毫无城府的笑着,嘴巴微张,露出洁白的两颗小牙,头发遮了半边身子。
月亮很美,她也很美。
终于,沈最被蛊惑,他伸出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一个星期后,姜越知回了学校。
刚进教室就被应婕她们围了起来。
对于她自己回教学楼结果被人骚扰的这件事,她们都觉得很愧疚,奈何沈家并不允许人探视,所以每个人都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