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的巴拉了两下头发,关掉火,准备盛出来。
身后,那只小狐狸又开始作乱,她铁了心的不让他好过。
姜越知漱了漱口,往下挪了点,然后伸长了腿,用脚尖去踢沈最的后腰。
他回头,她歪着脑袋看他。
懵懵懂懂的模样,眼底却全是坏笑。
她刚刚漱过口,唇瓣微张,泛着水光,显得殷红饱满,待人采撷。
姜越知两辈子都没谈过恋爱,因为童年的记忆,她本身就对两性、关系充满了本能的排斥。
但为了活命。
也为了自由。
还可能是因为明明最先挑起战争的人是他,现在无动于衷的还是他。
他越这样,反而越挑起了她的胜负欲。
最关键的是,他还送了她一大口食盐。
凭什么啊。
沈最忍着烦,尽量去无视后腰的感觉,将排骨全部盛出来,然后直接把铲子和锅一起扔进了洗完池里,发出了‘哐当’一声巨响。
然后他回身就直接把姜越知压在了料理台上。
姜越知刚刚为了作乱,人已经滑到了台子边缘,这样被他突然一压,尾椎骨的位置直接卡在凸出的棱沿上,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干嘛?”
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不躲不闪。
沈最一把攥住她四处乱踢的小腿,向上一曲,就卡在了腰间。
“姜越知,别他妈的找事!”
这是她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听见他骂人。
即便是生死边缘都游刃有余的人,被她一通糊撩海拨的竟然发了火。
还挺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