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开始收拾好情绪准备开班会,两年一度的文化节是西中的特色,他们很多人在初中的时候就一直向往能亲身参加这项活动。
沈最已经提前把身边的桌子上的东西都拿开了,还用消毒湿巾擦了擦之前被别人坐过的凳子。
姜越知看着他的动作,有点好笑,但她没有阻止,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看他擦完,等酒精全部挥发。
好不容易干透了,她刚想坐下,屁股却猝不及防的被一只手托住了。
稳稳的,整个拖住了。
指节的坚硬触感传去感官,不容忽视的体验前所未有。
姜越知像是触电一样的猛地弹起来跳到一边的过道上,瞪大双眼看着沈最,脸颊涨的通红。
隔着裙摆,她似乎依旧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似有若无的温度源源不断的涌上来。
顺着腰线蔓延,缠绕着脊柱向上,爬满了脖子和脸。
她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像极了一只煮熟的虾子。
“你干嘛?!”
姜越知后退一步,脚踝磕在另一边空着的座位上。
凸出的骨节硬碰硬,疼的她脚心一麻,差点没站住。
她强忍着没有叫出声,皱着眉对上了沈最看过来的视线,他的眸色被头顶的灯光晃的有点浅淡,不再是那种乌黑的浓郁。
此时落在她身上,竟然让她品出了别样的情绪。
像是盛怒边缘的悬崖勒马,带着凉薄的占有欲,阴靡且疯狂。
“这椅子之前有人坐过,咱俩换换,你坐我的,没人敢坐我的椅子。”
沈最丝毫没有对自己刚刚的行为抱有一丝一毫的歉意,他敛着眸子,寡淡的陈述事实,动作轻快的起身将两个人的椅子调了个个儿,然后重新坐回去。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像是早已演练了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