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沈最身上有一种天然的草木香味,不属于任何一种香水或者沐浴液,靠近后自带异样的蛊惑,顺着鼻腔吸入肺叶。
她不自觉的颤了颤。
姜越知向一边偏开头,全身肌肉紧缩着,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
滚烫的气息从肩头挪上来,灼热的气息勾勒着她耳廓的形状。
“小花猫,你还是没有搞清楚你的状况,在我眼里,姜小三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我压根不在乎姜越知到底是谁,这个名字到底是谁起的,我要的,是你,但前提是,你得听话,别惹我生气。”
悄言密语般气声,带着几乎烫伤人的温度。
声线勾人。
语气凉薄。
姜越知的双唇因为用力的压咬而充血泛红,她的声音沙哑嘤咛,远没有方才那般清脆。
她想笑,可是扯了好几下唇角,才发现自己的面部肌肉在不停的抽搐。
“沈最,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吧?把我带回来,却怀疑我,就像你说的,我的命攥在你手上,我其实应该已经死了才对,可是事实上,我没死,无论是因为什么,我都没有死。”
沈最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
目光纯澈,乖的让人心动。
他看了她很久,密不透风的凝滞空气在两人中间反复穿梭,她额间的一缕乱发随着身体剧烈的起伏而轻微颤抖,白皙到透明的皮肤被黑发映衬的越发病态,有一种脆弱到极致的娇弱,让人不忍心去攀折。
可人不都是一样的心软。
至少沈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