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时陆:“为什么要和我用一样的?”
林惠生低头,夜灯荧荧,他的面目清冷却狡黠:“我只是想把所有的一切都换成你最喜欢的。”
“可是,”易时陆说:“就算你不做这些,你也是我最喜欢的啊。”
林惠生笑了笑,抹了抹易时陆嘴唇上的水迹,好像对他直白的话语没什么反应:“时陆,其实有的时候你挺恶劣的,用这些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打动我,但同时又对我很冷淡,从来不愿意亲近我。”
易时陆:“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每天就知道做饭。”
林惠生正色道:“你好像不知道,追过来的一路我有多辛苦,虽然我从来没有刻意的对你提过,但是时陆,那段时间我确实走得不太容易。我走了那么长的路,最后几步,可不可以是你向我走过来?”
林惠生晓之以情,易时陆被他说动。他不知道林惠生那几个月是怎么过的,但是想也知道,肯定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来到这里。易时陆当即就心软了。
他往前挪动半步,一抬头就对上林惠生的眼睛:“我已经过来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吗?”林惠生认真问。
易时陆点头。
林惠生收敛了很久的侵略性的目光再次露出,易时陆看得喉咙发干,水杯也从手中倾斜,涌动出冰水,洒了一地。林惠生从他的手中接过玻璃杯,随手放在桌子上。
“时陆,别害怕我。”
他亲了亲易时陆的眉眼,抓住易时陆的发根:“看,我的所有,都是你喜欢的。”
客厅很凉,桌子上的冰水时不时碰到皮肤让易时陆不得不离林惠生更近一点。他看着小夜灯在不远处摇晃,晃得他眼睛花。易时陆闭起眼睛,梦里的自己被风暴裹挟,疲累又满足。
之后的好几天,林惠生做菜越来越咸了。还每次都能在易时陆晚上起来喝水的时候恰到好处地打开门,和他寒暄几句,然后走过来,四目一对,易时陆就有点把持不住。
第七天,易时陆实在是有点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