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临说随便做做的,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洋酒,白兰地,我托人才弄到手的,来一杯?”
邵贤书蠢蠢欲动,又犹豫:“上次我和时陆值班时喝了一点就……就醉了很久。”
易时陆帮腔:“怕什么,今天休息,又没有人会说你。”
邵贤书还在犹豫着,易时陆已经为他倒了一杯推至面前:“想喝便喝,今日你不要想那么多。”
邵贤书脸上绽出笑容,举杯到易时陆唇边:“时陆,你不尝一尝吗?”
易时陆推了酒:“你喝吧,我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我看你喝就好,我心里也高兴。”
邵贤书又问林意临。
林意临也道:“你知道我的,姑姑管得严,我从来滴酒不沾。”
推来推去到最后只有邵贤书一个人喝了酒。
易时陆低头吃面,偶尔目光与林意临相触,装作若无其事地避开。邵贤书酒量本来就一般,很快就晕乎乎要睡倒在桌上。在邵贤书伏在桌上时,林意临默默把碗里的大排夹在易时陆碗中,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去带人,车停在西北门,这是钥匙,拿好了,你先开车门进去,一刻钟之后我与你会面。”
说完,走出房间。
易时陆默默把多出来的一块大排啃了,真香。
碗里吃干净,易时陆就去抱邵贤书,把他挪到床上。
喝了酒的邵贤书身体发沉,迷迷糊糊中又犯浑,拉着易时陆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