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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选烟的品味不怎么样,那个烟不好闻。”

“……”

“我上次做的东西不好吃,哥下次多教教我。”

……

卓森还在说着这些微不足道的话,易时陆却已经笑出了声,笑到眼角都泛出了泪光。

“卓森,”他一只手撑着下巴,语气中带着高兴和得意:“没有下次了。”

卓森怔了好一会儿,才问:“哥又想做什么?”

易时陆从背包里拿出音乐盒,拧紧发条,随着发条的转动,音乐盒的木马开始旋转,播放的音乐却因为年久潮湿而断断续续十分怪异。

“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见。”[1]

卓森:“聂鲁达的诗句,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易时陆看着手里的音乐盒,轻声说:“因为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

所有的罪孽、永不休止的纠缠,终于要停歇了。

因为同享身体的原因,卓森感觉到了腹部的疼痛,他慌乱地向四周看去,看见了易时陆手边咬了一半的干面包和一瓶拧开的矿泉水。

卓森想要说话却感觉喉咙全然喑哑,那些本要说的话堵在喉咙间,唯余哑然。片刻之后他才能断断续续地发声。

“哥……对我…不,哥对你自己……做了什么?”

易时陆忍下所有的痛,做出轻松的模样。

“做了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下山之后,我就有这样的觉悟了,可是没想到多过了这么多年平静的生活,就像是偷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