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森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这糟糕的姿势……
“说你高兴,说你看见我为你做的一切很感动,说你因为感动所以更喜欢我了……”
“我不会因为感动而喜欢你的……阿、阿森,我只是……”
易时陆偏过脑袋,无法再说下去,又被卓森掰正,皮肤上留下手指的印子,卓森难得手段稍显粗鲁莽撞。
他的眼睛像“深潭里落下一盏星子”那样明亮地望着易时陆,喃喃道:“哥是第一次这么亲昵地叫我,我之前从没听你这么说过。”
易时陆不说话。
“再说一次,拜托,求求你。”
感动之余的流露和被要求是不一样的,易时陆不想忸怩,硬着头皮又叫了他两声。
卓森的眼睛越瞪越大,归于一种晦暗不清。
他低低啄着易时陆的面颊,像一只小鸟那样轻快。
易时陆无奈地任由他那么做,他总是很惯着卓森,像个真正的包容心极强的兄长。
年纪小的人因为被容忍动作越发大起来,挑战这对方的底线。
“别闹,还要赶飞机……”
“不用赶,它会等我们。”
“那也别闹。”
易时陆推开他站起身,又被卓森纠缠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