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带着不正常的燥热,易时陆感觉到了。
他避开卓森的目光,眼神复杂:“你饿了吗,我去做早餐。”
卓森拖着疲惫喑哑的嗓音,乞求他:“看我一眼好吗?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将易时陆的手放在唇边,热烈而急切地亲吻着他的手心,干涸的唇滑过一道道掌纹,在上面留下刺痛。
他又流下了两道清泪,流到他的唇边,与吻混合在一起。
易时陆看着卓森以这种方式迫切地讨好他,不可能完全不心软,在他犹豫间,卓森可怜兮兮地说:“我的头好疼,腿也好疼……”
易时陆皱着眉将手放在卓森的额头,他的体温就像他的唇上的吻一样,热烈滚烫。
易时陆心疼又无奈:“不是说了吗,不能发烧,现在怎么办,要去医院吗?”
卓森紧盯着他:“哥没有生我的气,对不对。”
易时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把卓森背上楼,卓森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易时陆能感受到他身体的起伏以及他的勉励强撑。
他叫来凯丽。
易时陆对怎么照顾卓森的身体完全不熟悉,看着凯丽打电话叫了医生,稍微放心了点。
卓森抓住他的衣袖不放,即便躺下,眼睛也没有半刻从易时陆的身上离开。
他小声啜泣着:“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