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凯将卧室的门反锁,印着卡通的电锯落在了卓森手里。
他一颗一颗解开易时陆的睡衣,露出他毫无防备的胸膛。
卓森拎起了电锯。
卓凯走到床边:“看来你打算直接下手了。血喷出来的时候,我要在最好的视角看到。”
锋利的锯齿抵在易时陆喉咙以下,只要打开开关——
唰——
他们都知道会发生什么,这间卧室的墙面重新粉刷过三次,他们对此非常熟悉。
等得太久了,卓凯不耐烦地舔了一下唇角,催促着:“快点。”
易时陆喝得那杯水被做了手脚,所以他不会立刻醒来,除了在极痛时。
之前有过一个人,在卓森剖开他的肚子的时候,他痛得睁开了眼睛,抓住了卓森的手腕,也有人在睡梦中抽搐,却一直没有醒。
易时陆会是哪一种呢。
如果他睁开眼露出震惊表情——卓森还没有见过易时陆这种表情。
他常常是平和的,很少有情绪起伏波澜的时候,当他念诗时,那些文字就像浸透在不会流动的溪水里,读到喜欢的地方,他也不会有过多的感情流露。
他是理性的诗人。
卓森低下头,吻住了易时陆的身体。
热流涌进身体,是那些残肢、血浆不能给予的快感。
他的脑海中飞快划过一行文字: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2]
系统:爱意值:30恨意值:0
卓凯冷下肩:“怎么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