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文明社会的易时陆是很相信警察局的力量的,他放心大胆地走出警察局,迎面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英俊男人。
男人边走,目光边盯着他,露出浅浅微笑。
易时陆狐疑地多看了两眼,看到对方快步走进了警察局。
易时陆不做多想,也跟着回了家。
蛋挞很香甜,上面铺满一层黑糖珍珠,易时陆吃的时候想着今天的遭遇,想到了那个小男孩。
好像一般小孩子不会问出“是不是你亲手做的”这种话,听起来就像对方很了解自己一样。
易时陆摆了摆头,无奈地笑了一下,对方只是一个五岁小孩,就算他再怀疑,也不能怀疑到五岁小孩身上吧。
易时陆用温水冲了个澡,体温下降的时候睡意也来得很快。
会不会今天也梦到漂亮草坪,易时陆这么想着,慢慢就睡着了。
今天的梦没有草坪。
他坐在沙发上,漆木雕花的沙发,彩色拼接的地瓷砖,中式的古朴里面带了一点南洋风格,是上世纪大家族喜欢的那种。
电视机摆在对面,屏幕虽大但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现在正打开着,但没有节目播放,只是在飘雪花。
易时陆动了动手指,能动弹。
他站起身向外走,推门走出去,竟然又转了回来。
兜兜转转,怎么也无法走出去,像是某种禁忌。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在不远处,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