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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转念之间,他眼疾手快地撞倒了一个侍应生,酒水洒在他的西装上,他对着侍应生连声说抱歉,以要换衣服的借口转身离开。

这才是刚才所有事情的真实情况。

易时陆不必要知道。

随着舞曲的节奏,在无人的休息室里,十七穿着洒着酒水的西装,找到了最正确的“舞伴”。

在跳舞的间隙,易时陆不忘问:“你这衣服上是什么,酒?”

易时陆凑上前在他的身前闻了闻,确定了答案:“果然是酒。”

他毛绒绒的脑袋埋在十七的身前,鼻子用力嗅了一下,虽然很快就抬了起来。

在那一刻十七有点想伸出手压住他的头,让他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如果可以,他能够就这么跳完一整支舞蹈。

实际上十七也这么做了。

他用力压住了易时陆的脑袋,使他不得不靠在自己的肩上。

易时陆只哇乱叫:“喂,干什么干什么!我的头……”

“别动,头上有奶油,帮你擦干净。”

“奶油?”易时陆歪了下头,不再挣扎,还有点恍然大悟似的:“哦,可能是我刚才吃的蛋糕上的奶油,我们的生日蛋糕切了没?你待会给我拿一块。”

十七从口袋里拿出纸巾,不动声色地问:“什么‘我们的’生日蛋糕?”

纸巾蹭过易时陆的头发,去擦根本不存在的“奶油”,十七的手底下就是易时陆乱动的不安分的脑袋。

易时陆没有领悟到十七话里的意思,自顾自地说:“就是放在外面桌上的那个赶上一个人高的粉色蛋糕,真是服了,妈竟然订了那么一个颜色。看起来……倒是还不错,你记得给我拿一块……擦完了没有?”

易时陆猛地一抬头,伸手就接过十七手里的纸巾:“我自己擦,你告诉我在那里就行了,这里吗,还是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