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时陆爬到门边扒着门:“你怎么过来的?”
陆为谦不屑地笑了几声:“那个ra很好搞,用了点‘叶子’,上了他两次,他就乖乖听话了。”
易时陆已经对陆为谦这些东西见惯不惯了,他向来放荡不羁,又不像自己这么拧巴,陆为谦将他自己定位为“坦荡浪子”,偶尔还会嘲笑一下易时陆这种“虚伪的浪子”。
陆为谦从门缝里给易时陆塞了一片口香糖,要知道在这个学校吃口香糖也是违纪的,但陆为谦总有办法搞到这些东西。
易时陆撕开包装纸,将口香糖放在嘴里,他慢慢地咀嚼,等到甜腻的香气充盈着口腔,硬糖片在他的唇齿之下软化。
易时陆漫不经心地吹了一个泡泡。
他听见了陆为谦在门那边坐下来的声音。
易时陆小声说:“你知道chapel前那块大草坪吗?我特别喜欢那里。”
陆为谦问:“为什么?”
易时陆看着快要剥落的墙纸,很小声地说:“天气晴朗的时候那里阳光特别好,洒在草坪上,能看到每一根草从泥土里爬出来的样子。”
陆为谦又是笑:“你最近诗歌读多了?什么时候关禁闭又加了一项酷刑?”
易时陆将目光从半落不落的墙纸上移开,他低头试图寻找自己的影子,但这里太黑了,没有光的地方也不会有影子。
他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腿,试图让自己暖和起来:“如果在那块草坪上自杀,晒着太阳,应该会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