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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稚京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贴得紧紧的,而后担忧地说:“是有点热,你是不是发烧了?我给你找退烧药。”

和梦境中他手掌的感觉如此相像。

易时陆连忙说:“不用,我没发烧。大半夜的快睡吧,明早起来再说。”

幸稚京向他伸手,易时陆连忙躲了下。

幸稚京的手一顿,尴尬地僵在半空:“你躲什么,我看你项链坠子跑后面去了,帮你调一下。”

易时陆说:“我自己来吧。”

他把木雕项链拉回胸前,轻轻握着放在胸口处,像个心理安慰,告诉自己不要慌张,刚才的梦也不是什么噩梦,可能就是年轻气盛难免会做些有的没的梦。

易时陆背对着幸稚京躺了下来,从这个位置,幸稚京可以看见他纤细流畅的肩颈线条,和精致的侧颜。

易时陆平时就乖巧,睡觉的时候更显得乖巧。头发平整的贴在耳朵两侧,顺毛,只要看一眼,就会让人产生占有欲。

幸稚京看着他时不时抖一下的睫毛,心中的恶与爱无限扩大。

易时陆。

不会以为还能逃的掉吧。

怎么会单纯成这样呢。

不会以为,还能从我身边离开吧,易时陆。

系统:爱意值:50恨意值:25

易时陆:哎呀呀,他好爱我。

幸稚京躺了下去,靠近了易时陆的后背,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后。

从临市回到家,生活重回正轨,大年三十和初一易时陆都打算在外婆家过,和往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