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时陆被他看得不舒服,轻轻垂下了眼眸。
“嗯。”
祝容大大方方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幸稚京:“同学,你名字怎么写啊?”
幸稚京拿出笔,在崭新的笔记本封面写下名字。他就连写字的姿势都优雅得体,挺直的肩背,微微倾斜的颈部线条,就算让一个18世纪训练淑女的管家来挑错,都无法挑出任何毛病。
祝容看着笔记本上那三个字:“同学,你名字好好听啊,有什么来历吗?”
幸稚京微笑:“没有。”
祝容笑着说:“怎么可能嘛,你爸妈帮你取名的时候肯定是想了一个好的寓意。”
幸稚京:“我自己取的名字。”
祝容哈哈大笑:“同学你真的好幽默,我就喜欢你这种幽默的人。”
祝容和幸稚京有来有往地聊了一会儿,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一瞬间凉意涌来,激得她头皮发麻,又很快的褪去。
祝容诧异地看了一眼窗户,窗户没开,不应该有风,但是空气确实冷了,看来她下次要多穿点衣服了。
第一节课依旧是讲题目,幸稚京没有习题册,易时陆就把自己的习题册推了过去,中缝卡住两张桌子的界限,恰到好处的分寸。
幸稚京看了他一眼,慢慢地凑了过来。
易时陆把食指放在了题号19上:“讲得这道题。”
幸稚京问:“第几问?”
易时陆:“第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