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语气十分鄙夷,似乎提到人牲就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执教夫子淡淡道:“若不是院长的叮嘱,你说我何至于自降身份。”
另一人似乎十分不解,“院长为什么要对这个人牲另眼相待?”
执教轻笑一声道:“自然因为这个人牲是陛下的玩物。”
“啊,对了,教皇陛下是今年祭祀场上的唯一赢家,便是这人牲让陛下赌赢了彩头。”
执教抚须笑道:“陛下当日甚至还为这人牲赐了名,想来起码眼下是十分稀罕这个玩物的。”
说着执教将一沓东西往桌上一放,“诺,他的功课进度,陛下都要一一过问的。”
那人不敢置信道:“陛下竟然如此!如此优待这个人牲?”
夫子冷笑一声,“教皇陛下身份何等尊贵,恐怕我等这样的身份在教皇陛下眼中与那人牲没有什么不同。”
对面那人闻言似乎不堪如此侮辱,十分愤怒:“怎会!你怎能如此如此自贬”
夫子却是看的十分透彻,“教皇陛下统治大虞数百年,在陛下眼中,恐怕就是那些出身高贵的大公在陛下眼中也不过是随时可以宰杀的蝼蚁罢了。”
说着夫子似乎是自嘲一般的轻笑一声,“若说这大虞真的有谁能对待贵族与人牲一视同仁,也只有陛下了。陛下让人牲进入这座大贵族所就读的学院,不正是证明了这一点吗?”
对面那人哑口无言。
最后夫子警告道:“别去招惹他,起码在陛下还对他感兴趣的时候。”
星隐身体倚靠在墙上,心中五味杂陈。
他虽然为夫子的轻视与偏见感到苦闷,却更为得知恩人的身份而高兴,而得知恩人直到现在还关注着自己,星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