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鞭为你成为了帮凶。”
“啪!”第三鞭。
“这一鞭为你混淆了是非。”
慕韶扔下鞭子,上前接住体力不支而将要摔倒在地的凤盷。
慕韶下手狠,眼中却并无与这狠厉相匹配的怒气。
慕韶几乎是怜爱地抚摸着凤盷被汗水浸湿的鬓发,声音很轻,又似无奈与不忍,“命运的走向,会教你看清这世道。”
凤盷脸色苍白,鬓发被汗水打湿,呼吸因疼痛而有些粗重,他声音有些哑,“师兄此,此话是何意?”
慕韶避开凤盷的伤口将凤盷抱起,让凤盷趴在床上,从储物戒中拿出药膏,褪去凤盷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背部和三道血红的伤痕。
慕韶道:“初见时,你包庇了孙怀瑾的谎言,让他从砸碎花盆的责难下逃脱。他尝到了甜头,如法炮制
,将姜大的命案嫁祸于牛二。”
“你曾经与我说,你只顾当下,而我在乎长远。当下孙怀瑾的确看似短暂地保护了姜姜与姜姜的娘亲,可长远看,会如何?”
“若有朝一日,孙怀瑾长大成人,记起他用嫁祸他人的方式保护了姜姜,孙怀瑾会不会有一丝悔意,而因此备受良心的谴责?又或者,因为这件事,让孙怀瑾走上歪路。”
凤盷声音有些虚弱,“若我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我不会后悔。”
慕韶道:“可这样做当真就保护得了姜姜娘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