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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福陵眨眨眼,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矫情,大大方方的开始自己穿衣裳,其间不小心扯动腰间的牙印,疼的他微微蹙眉。

他这位‘妻主’玩的花,寻常女人说吃人是调情的话,她是真的在‘吃’。

一般一场□□下来,他身上总被留下点痕迹。

“下回孤不这样了。”虞威指尖轻轻触碰在那痕迹上,眉目间显现的是真实的心疼。

叶福陵穿袖子的手一顿,穿上后,微微低头装作不经意的系衣带,嘴上却说道:“其实陛下不必如此怜惜我……”

“孤觉得女男之事不能只有一人享乐,你有什么不舒服都可以说出来,不用全随着孤的爱好。”

以弱势地位生活了一辈子,让她更能共情叶福陵的状态,这些关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并不是刻意为之的关心。

然而却见他的头低的更低了,声音也更小了一些,“不是的,其实我也挺喜欢……那样,所以陛下不用太怜惜,这些痕迹擦上药很快就好了。”

其实他有点些怀念有一次被掐着脖子做的那事,但又不好直接开口说,且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癖好有些古怪,怕说出来吓到对方。

虞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就赶紧拿起外袍帮着他穿,她怕她一会儿饿得想直接吃人了。

一顿饭吃下来安安静静的,她还有事要做,所以吃完就回宣明殿了。

之所以到祈阳宫来用午膳,是因为她惦记着叶福陵的病,又不想差人询问,才过来的,哪知他大中午的就勾着她。

男人果然是蓝颜祸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