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准了这一盆子脏水泼他身上, 他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古书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背后这人却是明着揭他的短, 造他的谣,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听着, 而无法自证清白。
“真是棋高一招啊……”
叶福陵坐在院中, 专注想着该怎么破局, 任傍晚微寒的冷风吹过,也不甚在意。
想他一任男帝,本应做那指点江山之事,如今却被困在这小小后宫中,被一个男人算的死死的。
当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若将天下女人都收入后宫或家宅后院,而男子出将入相,那些女人会不会也如他一般,深陷一隅,盲目的与同性争斗不休?
“贵君,您怎么哭了?”追月在他身边轻声问到。
叶福陵这才反应过来,飞快的连眨几下眼睛,扯出自己的手绢抹了把脸。
“无事,只是风沙入眼而已。”
“追月,若无旁人之时,你还是称寡人为陛下吧。”
得让这个称呼时刻提醒着他,他可不是那等甘愿陷在后宫和别人争斗一辈子的玩物。
——
“祈阳宫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还如往常一般,福贵君只是赏赏花,下下棋,并没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