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男子头一回都疼的要死,但他却不怕这些,把贞洁交给虞威,他心里甘愿的很,肯定疼也不疼了。
虞威拨弄着他,微微点头,便俯下身去……
“算了。”忽然,她在最后一步停住,然后起身下床随意披了件外袍。
“孤今日没兴致,改日再宣你罢。”
语毕,虞威便径直趿拉着鞋子走出自己的寝殿,全然没再管呆愣在床上的季玄。
正当她打算招呼青桃安排辇轿往祈阳去时,忽然看见门口不远处蹲了一个人,仔细一看,不就正是叶福陵么。
他抱着自己的双腿,缩成一团蹲在那里,像是雨天找不到地方避雨的小狗儿。
“你没走?”
叶小狗儿肩膀颤抖,被她问第二遍的时候才抬起头。
他眼睛是狭长的丹凤眼,平时哭哭也不影响什么,这次哭的久直接肿了起来,瞧着就只剩一条细长的缝,又丑又好笑。
“姐姐……”他张张嘴,没叫陛下,又重新叫回这个被禁止的称呼。
虞威没再纠正,反而抬手将他从地上拉扯起来,“你就知道孤会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触碰季玄是,脑袋里全都是叶福陵,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明知道,就算今天宠幸了别的男人,他也照样不能做什么,甚至还会为讨她欢心而更加卖力。
可她却没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