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指着叶福陵,示意他说话,他定然能明白她的意思,编出个合理的理由蒙混过去。
叶福陵被她指着,猛然抬起头来,此时脸上已经满是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也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
他先是抹一把脸上的泪水,然后才期期艾艾的说道:“那是,那是臣侍写给陛下的诉情之言。”
“这等话,臣侍自然不想被旁人看见,看见皇贵君和杨侍君过来,实在太过慌张,才不小心掉在水中的。”
“团成一团扔在水里,到你这里就变成了不小心!”杨侍君瞪大眼睛,坐在椅子上大声的对他说着。
叶福陵真的不想和这个男人打直球,但也没办法,只得回头看了一眼,转身又瞧向虞威,“陛下,臣侍不敢说假话,真的是不小心掉的。”
虞威很配合他的跟着点点头,然后说道:“下次就别用信鸽了,直接写完让人送到孤那就行,或是当面读给孤听也行。”
“陛下。”太夫听她说话也往偏了说,叹息一声,然后叫了她一下,之后便不再言语。
那边皇贵君提醒到,“陛下,放鸽子传递诉情之言倒也不算犯宫归,可是谎报皇嗣这事……”
他这话没说完,但谁都听得出他后面的意思。
虞威点点头,但是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抬手指了指要发言的纳兰颉。
虽然他只是个贵君,但好歹也算是皇长子的父亲,想说话也是可以说的。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