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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一直在克制,隐忍着什么。

安夏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两人了,分明年幼时是那般纯粹的青梅竹马情谊。

可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导致现在变成这般,忽近忽远。

回想当初,世子分明自己放下狠话不愿娶夫人为妻,后来也不知为何,他很快又改变了主意。

可偏偏娶回来后又不像别人正常夫妻那般恩爱,但当她觉得世子和夫人不恩爱时,偏偏他们又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腻歪一起,况且昨日世子还特地休沐在家里陪了夫人一整天呢。

可谁能想到,今日同样的时辰,夫人却因为世子不喜欢她而伤心到晕倒。

良久,裴扶墨扫到江絮清轻微抽动的手指,他呼吸一滞,便道:“快,去将煎好的药端来。”

应当是夫人要醒了?安夏喜极而泣。

“是,奴婢这就去取药。”

不过片刻,安夏端着热腾腾的药进了屋内,她站在榻边踌躇不止,正要说她该负责给夫人喂药了。

裴扶墨便直接从帷帐内伸出手,将那碗还滚烫的药接了过去。

“你先下去。”

安夏犹豫了须臾,还是老实退了下去。

裴扶墨将药碗搁置在床边的案几上,温热的大手握住江絮清的手心,轻轻地来回揉捏了一阵,“若是醒了,就起来将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