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近乎咆哮的嗓音划破夜空,惊起飞鸟。
温童指尖颤了颤,在心里默默地回怼了句别狗叫了,连忙问寸头男:“白越在哪儿?”
“在别墅的西南方。”
“您跟紧我。”
温童点点头,看了眼头顶的月光估摸他们现在所在的方位。
刚想着西南方不算远,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白越,前方树后突然窜出来了数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童童。”
谢由的声音传了过来。
温童脚步猛地顿住,闭了闭眼。
艹!
知道自己双拳难敌四手,寸头男立马放弃抵抗。
温童抬眼看向谢由,被一把搂进了怀里。
谢由抱着他的力度极大,死死地搂着他的腰,恨不得将他揉入身体。
很快又松开了怀抱,拉着他往岸边的方向走,沉声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温童立马说:“不行。”
谢由脚步顿住,偏头看他,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你是……故意跟陆匪走的吗?”
温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扫了眼守在谢由身边的几个人,各个人高马大,他一个都打不了。
不能让谢由带他离开这个混乱的局势。
谢由则想起他之前说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脸色愈发阴沉。
这一次的事情,显然与让他和白越结婚无关。
他心底的不安加剧,用力地抓住温童的手腕:“童童,你到底想做什么?”
温童还在琢磨该怎么去找白越,被谢由抓得手腕一痛,忍不住低下头,目光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