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下一秒,方才站的位置的出现一个洞, 车顶铁皮炸出了一朵花。

“艹。”陆匪忍不住低声骂了句。

白越下手又快又狠, 要不是他直觉敏锐, 差点儿就栽了。

陆匪这一动,白越愈发能确定他的具体位置。

枪声再次响起。

与此同时, 强吉的车也撞了上来,将白越所在的宾利车撞退了三米。

陆匪趁机跳下车顶,瞥见后座的白越双手空无一物,立马打开车门, 在白越俯身捡枪前,把人从车里拽了出来。

“操你妈的。”他掐着白越的衣领,低头往车里看,飞快地扫视一遍,没有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

定位明明就在车上。

陆匪皱着眉头,一脚踹开车后备箱,还是什么都没有。

他冷下脸,拽着白越的衣领沉声问:“乖宝人呢?”

白越缓缓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童童当然是在家里等我。”

童童、家里……暧昧的词汇令陆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定睛看向白越,对上男人眼底熟悉的情愫与占有欲,心底一沉。

紧跟着的保镖、暧昧的词汇、温童瘦削的身体……种种线索串联起来,陆匪额角青筋暴起,狭长漆黑的眼睛愈发阴沉,眉宇间门狠戾近乎实质化。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地对乖宝做了什么?!”

四目相视,白越仍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地说:“我当然在保护童童。”

“与其问我这个问题,你更应该扪心自问。”

强吉下车的时候,正好听见两人此刻的对话:“保护?什么保护?”

他不假思索:“我们当然是在保护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