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不了。”
“我会负责的。”
男人清冽的嗓音多了几分暧昧,温童眼皮跳得更厉害了,他身上的酸痛还未完全消退。
听到白越的声音,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当时灭顶的可怖kuai感。
他脸颊微红,对白越说:“这有什么好负责的。”
“我一个大男人,一夜情就一夜情了。”
想了想,又坦诚地补充了句:“况且我也不是第一次。”
白越浅色的瞳仁越来越暗,他垂下眼帘,嗓音微沉:“我是第一次。”
“你对我负责吧。”
温童这下真被口水呛住了,咳嗽了好一会儿,涨红着脸说:“你第一次肯定不是我。”
白越:“我没有过交往对象。”
温童:“你第一次肯定是手。”
白越:“……”
温童抓了抓头,忍不住叹了口气。
既然已经在说这事,他索性就把说话说清楚点。
“白越,地下室的事我真不会放在心上。”
“这两天很抱歉连累你了。”
“也谢谢你救了我。”
简简单单的三句话,把两人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白越嘴角微微下压,玻璃珠似的眼瞳里充斥着浓稠近乎实质的暗沉。
他缓慢地问:“经历了这么多事,你还是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温童不假思索:“没有。”
“如果非要说有的话,也是让我对你的友谊更深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