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谢由,孟信瑞挠了挠头:“最近都没听说过谢由的消息,学校里也没见着人。”

“不过他公司发展的挺好的,可能在忙工作吧。”

温童又提醒了一遍:“你千万别告诉他我在哪里啊。”

“我和谢由的事……等我回国自己去解决。”

孟信瑞拍拍胸脯,发誓道:“放心,我卖谁都不可能卖咱们温哥。”

温童:“好儿子,爸爸爱你。”

孟信瑞:“……”

和孟信瑞聊完,温童又把搬家的事情告诉了诺亚。

诺亚没有秒回消息,他把手机放到一旁,拿了套换洗的衣物去洗澡。

淅沥的水声响起。

半个小时后,温童顶着头湿发走了出来。

下半身穿着纯黑长裤,上半身不着寸缕,发梢的水珠滴落在白净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水痕。

他大步走到全身镜前,拿起药膏开始涂药。

背上红印不痛不痒,他没有太在意,往掌心挤了一截药膏,当沐浴露似的搓了搓。

关键在于是胸口这一点。

虽然消了些,但还是有点红肿疼痛。

透明的药膏涂在温热的身体上,很快膏体融化成透明晶莹的药液,覆在殷红的一点上,似水滴花芯,透着股靡丽的意味。

温童盯着自己的胸看了两眼,完全没有感受到视觉冲击。

他只感受到一件事:涂了药不方便穿衣服了。

那就暂时不穿了。

晾会儿胸。

他转身看了看背上的药膏,镜子将后背上深浅不一的红印映照清清楚楚。

温童眯起眼睛,总觉得这印子看着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