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地问:“那个……你的手怎么样了?”

白越左手划着平板屏幕,轻描淡写地说:“两天前拆了石膏,需要去美国理疗。”

温童应了声,想知道理疗后还能当医生还能做手术么,又觉得自己问白越这个问题太冒犯了。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他岂不是在戳白越的伤心事。

他想了想,又把话咽了回去。

白越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纠结,开口道:“想说什么就直说。”

温童哦了声,慢吞吞地说:“对了,之前的绑架案,其实主谋另有其人,叫陈金,是个泰籍华裔。”

“他和谢由有生意上的恩怨,然后找上了陆匪——”

白越打断道:“陆匪?”

“是陆三吗?”

温童点了点头。

白越:“哪个匪?”

温童实话实说:“绑匪的匪。”

他把绑架的起因、以及陆匪和警方的合作、今天的开庭一事都对白越说的清清楚楚。

陈金和陆三的事情,白越早就在得知消息的时候,托人调查的明明白白,今天温童庭审的具体情况,他也清楚了解了。

他问温童:“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温童理所当然地说:“因为你也被连累了。”

白越语气不咸不淡:“你说的那些事我已经知道了。”

温童愣了下:“啊……”

他没觉得白越语气不客气,笑了笑,真心地说:“知道了就好。”

“还有……”温童想了想,继续说,“哦,还有谢由和陆匪之间的恩怨。”

他先问了句:“这个你知道么?”

白越:“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