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青:“先回宫。”
景阳宫,霓儿躺在黄花梨拔步床上,盈盈美目晕着一汪春水,巴巴地落着泪。
方才陈木莲来寻她了,拿出她送给他的荷包耀武扬威,说陆卫青昨夜宿在陈木莲的香闺,荷包就是证据!
荷包是霓儿入宫前亲手绣给他的,他一直随身带着。
面对陈木莲的故意挑衅和拨弄是非,他很想解释,却百口难辩。
他说:“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相信我!”
霓儿不听也不信。
被指责鼻梁骂的屈辱不好受,她哭得痛苦,他亦是心疼,承诺道。
“我会罚她、一定罚她!”
可怎么罚呢?
陈木莲虽骄纵、行事莽撞,但再混也不敢公然给他下i药、拖他入后院、明着羞辱霓儿陈木莲所有的行径,不过是得了先生的授意。
先生此般,是铁了心让他将陈木莲收入帐中!
他幽邃的眸涌起瘆人的寒意。
这些年来,他一直敬重先生、仰慕先生,从未怀疑先生半分、更不曾忤逆先生。
可先生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一次又一次伤害霓儿!
伤害他的霓儿!!
他唤来太医,对太医简单交待几句,太医惶惶然跌倒在地上,惊恐地看向他。
——“皇上!”
陆卫青:“要么配合朕演完这场戏,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