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整整一个下午,有时候会就着昏暗的煤油灯看到半夜。
苏霓儿看着他认真勤奋的侧颜,逢人便说自家郎君将来定有出息!
陆卫青就笑,揉苏霓儿的头,将她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
这日,冰天雪地的,苏霓儿在屋外的石堆上洗衣裳,陆卫青过来,抢了她手中的衣裳洗,被苏霓儿拦住。
苏霓儿:“你快进去,外头冷!你的手是拿狼毫笔的,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呢?”
苏霓儿把他往屋内推。
他已经十六岁了,不再是当年的小男孩,长成了身量高大、颀长俊美的少年。
他斜倚在门框处,也不回屋,就这样望着苏霓儿浅笑,等着苏霓儿洗完一件衣裳,他便将她冻红的手儿包在掌心,搓了又搓,又放到他的心窝窝里给她取暖。
她这双手儿,因着常年做粗活,长满了老茧,和他白净润玉般的手比起来,简直糟糕得不成样子。
陆卫青似是压根不在意,近来很是喜欢这样盯着她瞧。
她十三岁了,有关男女之间的事情几乎都是陆卫青教的,而且极少,以至于她直到现在对男女大防没什么概念,成天咋咋呼呼的,当着旁人的面就敢对陆卫青又亲又抱。
若是旁人嘲讽她,她会将陆卫青搂得更紧——“我亲我的夫君,关你何事?!”
今日这种情况,换做平时,苏霓儿早惦着脚“轻薄”陆卫青了,可她没有。
她明显感到下腹酸胀,后腰也酸得很,浑身也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