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袂跪下:“殿下,属下愿受仗责三十!”
陆卫青冷冷地看向清袂,跟了他这些年的清袂,温润的面色忽地就沉了下来。
再看一眼门边上的宿期,宿期也跟着跪下。
宿期:“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替清袂挨一半的板子”
陆卫青的胸腔几番起伏,终究没舍得责罚两个侍卫,淡淡开口。
“说。”
清袂适才吐出一口浊气:“皇太孙妃生病了,看样子,不太好。”
陆卫青冷嗤,手中的狼毫笔不停。
“她七岁的时候能揍好几个同龄的小男孩,那副头天斗地的模样,你们见得少?她可不是柔弱的小姑娘。不用理她,她心思多,许是装的。”
隔了一会儿,他忽地丢下手中的狼毫笔,咬着牙道,“难道就没请过大夫么?”
清袂的头垂得更低了。
“大夫去瞧过,说”
剩下的话清袂说不出口,陆卫青蹙着眉,语气似是不耐,“究竟说了什么!”
清袂:“回殿下的话,大夫说,皇太孙妃恐活不过今秋!”
陆卫青狠狠一怔,幽邃的眸闪过万千复杂的情愫,却是嘲讽道。
“胡说些什么!祸害遗千年,她哪那么容易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