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是真男儿,佩服!”
“某近日深感疲惫,得知陆大人的事迹,总算找到知音。”
“儿郎不容易,只有我们男人懂男人!”
“一切都在酒里,陆大人随意,某干了!”
苏霓儿:“”
她纵是再傻,也晓得他们在说什么了,莹润的桃颊气鼓鼓的,面上染了绯色,羞人得紧。
暗地里使劲掐陆卫青的胳膊。
常年习武的人肌肉扎实,每一寸肌理都极具线条感和力量感。没把他掐疼,反倒磕得她手儿疼。
她愈发生气,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他不仅不气,微醺的眸子斜挑着,心情似乎极好,一扫先前的阴霾,不管谁来敬酒,通通干了。
苏霓儿忽地觉得好笑,大抵再成熟的男子,卸下那层矜贵的皮,内里也是长不大的幼稚鬼,尤其是在那方面,一定要争个高下。
苏霓儿不闹了,低下头,乖乖吃菜。
反正下i药的酒被他喝了,难受的是他,她也算化解了半个劫难,坐观其变吧!
不多时,清袂急匆匆过来,看了苏霓儿一眼,覆在陆卫青耳畔低语。
——“您的老朋友听说您回京,执意要见您。”
清袂指的是狗子,陆卫青自然知道,“他人在哪?”
清袂:“他在陆府门口等了一个上午,属下觉得不妥,将他暂时安排在大理寺的府衙。”
陆卫青点头,示意清袂先下去,剩下的他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