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不愿意相信,可私下又觉得不会有女子这般埋汰自家男儿,不得不信。
再看陆卫青,皆是一副惋惜神色。
尤其是女眷们,捏着帕子交头接耳,想说什么又不敢大声说,视线不断往下,接着一怔,摇了摇头,拉过邻座未出阁的女友,开始新一轮的交头接耳
整个宴会厅,氛围变得异常诡异。
陆卫青的胸腔抖了又抖,先前的好心情一扫而光。
他憋着一口闷气,面色阴沉,却也没解释,端了琉璃酒盏一饮而尽。
“无妨,我受得住。”
这几个字像是从他的齿缝里挤出来的。
低沉的男中音似解释,又不似,让原本扑朔迷离的事件多了一丝说不出的神秘。
敬酒的同僚赶紧接话,“是是是,别别别,不喝也行”
陆卫青气势凌厉地瞪了对方一眼,对方立即噤若寒蝉,仰头闷了酒,溜了。
自那以后,再无人来敬酒。
陆卫青的面色更沉了。
苏霓儿翻了个白眼。
都劝到这份上了,他执意要喝,那便是他自讨的。晚些欲i火i焚i身的时候,可有得他受!
陆卫青独自闷着酒,浑身的气息又急又沉,偶尔探过来的眼神,带着瘆人的凉意,似要杀人一般,偏生苏霓儿是个不怕死的,瞧着陆卫青耳尖不正常的红,问他。
“你有没有感到异样?”
陆卫青咬着牙:“托你的福,好得很。”
苏霓儿又道,“就没有什么头昏脑涨、浑身乏力或是恶心想吐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