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嫣闻言,视线往胤禛腰间上的荷包望去,看着那两个似乎还很新的荷包,疑惑道:“有吗?”

不过胤禛也真是的,她第二个送他的荷包,戴在身上也就算了,怎么第一个荷包也一直戴在身上。

那么粗糙的刺绣,也不怕外人笑话。

胤禛低头看了眼腰间的荷包,语气有些委屈:“你似乎有些忘了,这已经是你十年前绣给我的荷包了。”

亦嫣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这两荷包胤禛已经戴了那么长的时间了吗?

想想,她送荷包的时间,似乎是在姚姚和弘历出生之前,可不已经十年了吗?

一时她羞愧不已,胤禛这些年可没少忘记给她送珠宝首饰,她却忘记了给胤禛再添一个荷包,才让他两个荷包,一戴就戴了十年。

而且还小心翼翼地保护地那么完好。

不过她可不会就这么承认自己的失职,于是抬起下巴道:“那我这些年也做了许多寝衣和鞋袜给您啊,又不是没给您做东西。”

对啊,除了荷包,其他的东西,她也没少亲力亲为做了给胤禛啊,越说她心中越有底气。

胤禛闻言手不自觉摸向内里的寝衣,这些年的贴身衣物,的确都是亦嫣给他亲手缝制的,旋即他哑然失笑道:“无妨,嫣嫣所制的荷包,经久耐用,应该还能戴个二十年。”

说着就低头看了眼腰间的荷包。

亦嫣噗嗤一笑,而后微微收敛起笑意:“瞧你说的如此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苛待了您似的。”

“似乎是如此。”胤禛煞有其事点头。

亦嫣睁大眼睛,她只不过是开玩笑,胤禛怎么还顺着她的话头来?她一个侧福晋,能得了欺负堂堂雍亲王,这说出去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