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钮祜禄格格辞严义正道:“当初也不知谁得知自己要去,到处找人求助的,怎么?侧福晋照顾四爷康复以后,这就过河拆桥,反口污蔑侧福晋了?”
苏格格被钮祜禄格格堵得哑口无言,只是讷讷地说:“我只是说,可能嘛。”
钮祜禄格格却是不再理会苏格格了。
…
那头带着雍亲王府标志的马车,进入京城的城门后,便缓缓驶向雍亲王府的方向。
马车再度踏入平坦的路面,车厢内的亦嫣,没忍住掀开窗帘,往车窗外去。
看着外头车如流水马如龙,肩摩踵接的街道,亦嫣不由感慨道:“还是咱京城繁华。”
胤禛也顺着望了外头的街景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怀念,然后伸手将亦嫣拉了回来,让她躺在他的怀里,低头:“回来之前,不是还跟我说,你舍不得离开黄河的那片黄土地吗?”
亦嫣张了张嘴,她哪里是舍不得离开甘肃,她是舍不得那段只有两人的时光。
只有那儿,她才感觉自己和胤禛是一对真正的夫妻,可一回到北京,便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她,胤禛并不只是她一人的丈夫。
这即便是她独宠也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再舍不得我们也得回家嘛,只有北京这儿才是我们的家。”亦嫣撇嘴道。
胤禛无奈地摇了摇头,望着外头的街景,忽然相反什么。:“一会我还得进宫一趟。”
“什么时候?”亦嫣这才想起胤禛身上仍有要事的。
胤禛:“一回府沐浴更衣便动身,一会皇阿玛和太子定会为我设宴接风洗尘,今晚你和孩子就不必等我回府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