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魏英这般皇帝身边贴身侍候的大太监,不用急着在皇子身上押宝。
即使二皇子看着再得势,那成不成还是在皇上的一念之间。
魏英冷眼瞧着,皇上对二皇子也说不上多满意。
尤其在他跟外家走得特别近的情况下,更是惹了皇上不快。
给二皇子指婚翰林家小姐,就是对他的一个警示,端看他能不能理解和接受了。
目前看来,二皇子好似理解了,却因为顾忌太多,没办法接受。
毕竟他身边唯一得用的就只有这个外家,他舍不得这一份势。
至于其他三个皇子,年纪都不大,皇上又正当壮年,离皇位交接且还早着呢。
因此魏英对几位皇子态度一视同仁,同样恭敬谦卑。但还是那句话,奴才要以主子马首是瞻。
皇上都对大皇子多有忽视,魏英又怎么会想着多注意大皇子宫中的动向。
而且他习惯了后宫争宠那一套。不管哪个妃嫔有个小小的头疼脑热,都会当成特大的事来办。
不仅请太医请的大张旗鼓,还要打发人来给他塞个东西、送个礼,就是为了让他向皇上稍句话,请皇上去看看她。
还真没有向大皇子这般闷不吭声的,连请了太医都没透出消息来。
可是这些都不能跟皇上言明,所以魏英将头磕的梆梆响,只道有罪,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不敢说。
然而,他不敢,却有人敢。
“父皇找魏公公撒的什么气,如今这样,说起来不过是四个字,上行下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