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其铮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得,惹不起!
提问:心仪的女孩有一个特别优秀特别不好惹,还特别女控的爸爸是一种什么样体验?
韩其铮:特别操蛋!从小跟着他打游击战就不说了,还不能骂不能打,连一丝不敬都不敢有。可是无论你做的再多再好,对于女控的爹来说,首先惦记他闺女这一条就是十恶不赦、不可饶恕的罪过!就问你能怎么办吧!
毫无办法的韩其铮欢喜的过来,无奈的离开。这边的篱笆扎的牢,一时半会无法突破,还是先去存老婆本吧,总要资产得比得过人家亲爹不是?
苏悠然跟着谢言回谢家,谢父这两年身体不太好,大多时候都在静养,老宅里基本医疗器材都有,私人医生随时待命。
三房人回老宅的时间大大增多。谢言以前还觉得回来总有人跟他抢然然,不乐意回,如今也不再说这个话。
父母年纪大了,无论身体好不好,都还是期盼着能多见见子女和孙辈的。
谢母白荷也老了一些,两鬓都斑白了,她也没有染黑,任由白发增长,用她的话来说就是:
“那是岁月的痕迹,谁也无法抵挡。你染黑了,白头发就再不长了吗?既然长,那还染它做什么?白头发就没有黑□□亮吗?我觉得我什么样都漂亮就行。”
所以苏悠然还挺喜欢回来的,尤其是每每和白荷相处,总能感受到她身上无与伦比的自信和气场。
不因财富、不因相貌、不因权势,只因为内心强大而自信。
可惜无论再强大的人一旦切换到母亲的身份,也免不了操心些有的没的。
苏悠然端着果盘,站在客厅与阳台连接的转角,静静地听着白荷絮絮叨叨的声音:
“你也年纪不小了,确定好以后就要一直这么过吗?我也不是逼你做什么,只是去见一下,合适就相处,不合适就拉倒……孔家那丫头你以前也见过,长的好、性子也温和,学历高、能力还强,这些年一直在国外什么研究所,这才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