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平左右的茶楼一共两层,装修十分有广粤特色,四人找了个卡座。服务员很快拿着铅笔和单子走上来。

“今晚熬夜,热气,喝菊普?”黄强询问。

熬夜会上火差不多是所有广粤地区人的共识,于是纷纷点头。

点了茶后,干炒牛河、黑椒牛仔骨、蒸凤爪、虾饺、瑶柱白粥等等早茶店的特色招牌菜被一一点来。

服务员将菊普送上来时,水已经烧好,小茶杯也洗好了,四人坐下喝茶,对于在公安局里的事情,谁也没有多说一句。

吃完早茶,各自回家,林舒月走到家门口时,碰上了一个四十多岁,浑身干瘦的男人,自己在小院子里嗷嗷痛哭的女人孩子的声音。

林舒月走进自家,娄凤琴跟白萍萍正在拆被子洗被子。

见林舒月夜不归宿,还换了一身衣服,把她叫过去询问。

林舒月隐去一些细节,只跟她说自己昨晚上又见义勇为去了,气的娄凤琴一巴掌拍在林舒月的背上:“你说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倦脾气?”

“人家都是知道山上有老虎,就绕着山上走,怎么你就不一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娄凤琴想起上次的事情就后怕。

林舒月一点也不介意被娄凤琴拍到身上的泡沫,生硬的转移话题:“妈,我听对面那个叫冯素青的小媳妇儿跟她儿子在哭呢,大声什么事情了?”

白萍萍瞅准时机,出来解围:“她家的那点事儿这两天都传遍了。她男人根本不是在什么工地干活的,而是在酒吧卖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