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脱鞋子自证!”孟淮生说道,“r本人的鞋子是屐,常年穿屐的人,脚趾的形状和不穿的人是不一样的。”
“你敢不敢脱鞋自证?”
秦枝:又涨见识了,还能这样查r本人!
孟淮生:我诓她的,哪里这么容易就分辨出来。
葛白露也信了这个方法,她不敢脱鞋。
她虽然来了华国很久,也很久没有穿屐了,但是她小时候一直是穿着的,到后来脚型早就定型了。
真要是脱了鞋袜,那确实是自证,不过是自证自己是r本人。
“我是女同志,怎么能脱鞋······”
“现在是新社会,不讲这套了。”秦枝热心说道,“当然,女同志害羞是能理解的。”
葛白露点头,虽然很讨厌秦枝,但她说的话还算中听。
就听秦枝继续说道:“我也是女同志,我来检查好了。”
葛白露:!
葛白露的表现已经很清楚了,她确实有问题。
但她一直负隅顽抗,什么都不说,问到后来干脆闭口不言。
秦枝就把目光放到了被定住的男人身上。
没关系,这里不是还有一个能问的么。
现在的秦枝还没有完全适应身份上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