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琼是见多了黑暗的,她对秦枝说道:“公安局正在加大打击违反分子的力度,会有更多的妇女同胞和孩子被解救出来。”
秦枝点头,这个她知道,只是心里还是不舒服。
她在离开前给那仨留了纪念,希望他们好好享受。
“公安同志,我该说的都说了,我身上真的疼,您给我找个医生看看吧。”马春俏很想像从前那样露出个娇俏的笑容,让公安看着心软。
可惜,身上的疼痛让她的笑容扭曲变形,若不是公安同志见多识广,恐怕要被吓到。
“别作态,你们三个人就一个身上有伤口,你就是些皮外伤,喊什么喊?”
“再不老实,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是真的疼!”马庆源也在喊疼,脸上维持不住虚假的儒雅,开始狰狞起来。
那帮娘们太狠了,把他们往死里打。
太特么疼了,可具体又说不出是哪里疼,总之浑身难受,疼!
马远德就更别说了,那伤口好像永远好不了似的,只要愈合,下一秒保管崩开。
虽说血流的不多,也不是钻心的疼。
可他伤的是脖子啊脖子,伤口一直这样,真的不会噶吗?
三个人为了能早点被送往医院治疗,公安同志问什么说什么,异常配合。
根据他们的供词,公安同志们联合当地派出所,一起布局,陆续救了很多妇女儿童出来。
而被送进医院救治的三个人,医生根本没有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