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多做点果酱, 奈何这时候白糖真的属于稀罕东西,就算父母是糖厂职工白糖这种东西也不像后世一两块就能买一大包,所以三篮子浆果, 只做了一篮子果酱, 一篮子晒干当果干吃,剩下来的一篮子她则是打算拿来做成浆果酒。
现在这种蓝靛果都是野生的, 因为粮食不够的原因也没有人会专门种植这个。
不过在后世种植蓝靛果的基地可不少,还有专门的蓝靛果酒。
顾律怀知道妻子爱折腾这些,按照她的安排,把要做果酒和果酱的蓝靛果全部都洗干净放在外头打算先把水分晾干。
剩下的就是一背篓菌子,顾律怀一边清洗菌子的时候一边说,“大哥说下午买一只鸡回来,可以拿这个炖汤。”
林听晚点点头,把洗干净的蓝靛果装了一小篮子一边吃一边同顾律怀说话。
她吃一个就喂一个给顾律怀,连续吃了好几个才问,“甜不甜?”
“甜。”顾律怀想也没想的回答。
林听晚看着男人正经的回答,忽然凑过去,仰头看着他问,“果子甜还是我甜?”
顾律怀没说话,只是笑着看着凑过来的人,嘴唇上还沾着浆果果汁,淡淡的紫色沾在红润的唇上,白皙的脸颊上带着丝丝红晕,漂亮的杏眼微微弯着,眼神落在他的脸上还在等待他的回答。
不过从狡黠的目光里顾律怀看出了她的捉弄,不免想到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在言语上捉弄自己。